那天,我看到了黑色的光明。
少年用刻刀,将手臂上不平整的凸起修平,不时溅出的血渍挂在脸庞,向下垂落,向下滴落。
教室的门口,一个大洞,手表平整划入的人,才能进入教室,如同钥匙一般,门口一排排临时篆刻的人,表情却麻木的毫无感情。
少年第一个进入了教室,因为他足够平整。
教室内还有一个女孩,那个女孩,没有手臂。
教室外,窗户上有一层黑色的薄纸,屋外也是黑色的,同学们的脸上也是黑色的,血渍也是黑色的。
老师最后拿着篆刻刀,在黑板上画出明天的“作业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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